她旁边默默地安慰她。
一天过的很快,很快就到了晚上,时笙逃不掉了,她还是要回家面对顾清越。
不应该说面对了吧,应该说和顾清越处在一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地方却老死不相往来。
然而这天晚上,顾清越却连卧室的门都没有开。
书房内,顾清越望着天花板发呆,相对于顾清越来说,他也觉得时笙已经完全不相信自己了。
“安依依这事我推不掉,于情于理我都不能不管她。”顾清越心想。
“可是时笙,她为什么不能给我最起码得信任,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分得清谁到底是我爱的人。”顾清越越想越头痛,揉了揉太阳穴便闭上了眼睛。
其实顾清越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跟时笙解释这所有的事情,他觉得那天出了病房时笙不该一声不吭的就走,甚至把电话也关机,她应该陪着自己度过那段时间。
两个房间里两个人各有所思。
一切都像表面上风平浪静。
时笙醒来之后,顾清越又已经上班离开了,顾母也没有在家,屋里面只剩下保姆和时笙两个人。
“小姐,你睡醒了?早饭还在桌子上,去吃点早饭。”阿姨对着刚起床的时笙说。
时笙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