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帐，没有人能够把她怎么样。
“你说谁是疯子，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你这恶毒的女人害死了我的曾爷爷现在还在这里信口开河，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小蝶现在双眼通红，整个人看起来又格外的疲惫，确实有些像是发了疯的疯子一般。
“你看看，你这样子不是疯子是什么……”
“都给我住嘴，这里是警察局，不是大街上，如果你们再这么吵吵闹闹下去，不管有没有罪，都要被拘留一个人。说啊！不是喜欢说吗？赶紧说啊！”
警察也发了狠，两个女人来到警察局这么长的时间了，该说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反倒是不该说的话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大堆，如果不是他耐心足够好，现在早就已经暴走了。
他这话一说出来，刚才还吵闹的气氛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谁都不敢再说一句话了。
“好了，现在你来说！”警察指了指小蝶。
可是这却引发了杨君若的不满。
“可是警察先生……”
“我让你说话了吗？不让你说话的时候你就老老实实的把嘴给我闭上，再说一句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警察说着话瞪了杨君若一眼，这下杨君若是真的不敢开口了。
小蝶这才往下说，她没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