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含糊过去罢了。
投资商也是一个会看脸色的人,看到薛让不想说,自然不会傻兮兮的问下去。于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开幕式很快就过去了,周二正式开始上班了,宁静本来以为不会在这种地方再次看到薛让了,可是出乎预料,一连好几天去薛让都出现在了这里,都快要让宁静怀疑他是不是这个教育机构的校长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薛让仅仅出现在这里三天而已,从第三天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薛让。这让宁静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竟然有一股淡淡的失望。
宁静摇了摇头,努力把这样的情绪甩了出去,专心开始工作起来。
教育机构的竞争压力还是挺大的,如果说一开始宁静并不知道这种竞争压力的话,在看到了其他同事的学历以及曾经获得的荣誉之后,这种压力就越来越明显了。
三十多个人之中,只有她的学历和经验是最低的,这让宁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沮丧。好在她也有别的老师没有的东西,一腔热情。她对于教育事业的热情是这些已经身经百战的老师所没有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能够做的事情就是查漏补缺。这样一来,才刚刚上班一个月,宁静就已经加过五次以上的班了。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