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包裹这一层白色的纱布,便嬉笑着走过去乖乖的坐下等着换药,这仙女姐姐心肠甚好,虽说同她那颇为苦命的姐妹一个模样,可终究是习性不同,可她却浑然不知满心满意的包扎着伤口,生怕什么地方将人照顾不周,可见是个可以托付的好人。
淡青色的液体被涂抹在手臂上,传来一阵阵的凉意,我笑道:“听闻这大礼马上就成了,九重天好似也欢腾够劲儿了。”
闻言栾溪顿了顿,扣上了瓷瓶,说:“不过是例行公事,每一任天君行天诏皆是如此,只是多了你这么个情况罢了,很多事情人家都说是眼不见心不烦,莫不是你将五觉全部都封了,也算作痛快。”
脑中一抹异色划过,好似很久之前,也有人同我这般说过类似的话。
可我终究不是栾溪真正的好朋友,得知从她这处达听不到什么消息,便佯装着自己吃酒吃醉了,随行的躺在了酒泉的一侧,准备借着这头顶的祥云懒洋洋睡上一觉,栾溪见状也没有继续打扰,只是无奈端着瓶瓶罐罐离开了。
说是借故装醉,实则也不晓得方才失足跌落进这酒泉当中究竟是饮了多少酒,这一会人倒还真的有些醉了。
一股酒香浸入鼻尖,我翻了个身却被人叫醒,抬眸看了看发现正是此前误打误撞见过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