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可以避暑的双层夹板铁皮房,而且杨云迪还给他们允诺,等村里的电力系统升级后,就开始装空凋。
这样的待遇,就是打灯笼都找不到。
以前他们羡慕在大城市里打工的村民,羡慕他们挣的钱多,现在他们一点不羡慕,他们现在的工资基本与那些在外打工的持平,而且是月月发,免去担心那些大老板卷钱跑,过年要不到钱回不到家的困境。
最主要的是,在外面,那些工头不把他们当人看,只当干活的工具,而且一年只能回家一趟,一次也就待个十天半个月的,但在这里,回家很方便。
这些好处,他们都记在心里,自然维护杨云迪。
“我……我没说啥,那个,大哥,我错了。”纪建文被顺子凶恶的面相吓了一大跳,连忙求饶。
“哼,这次就饶了你,再让我听到你说杨总的坏话,我管你是谁,老子非打的你满嘴狗牙不可。”顺子一把将纪建文推了出去。
蹬蹬蹬!
‘扑通’一声,纪建文后退了几大步,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布满石子的地上,顿时被扎的嗷嗷乱叫。
毛峰也对纪建文说杨云迪不满,自然没有上前拉他,想了想,径直离开去找杨云迪他们了。
纪建文自知理亏,也没敢说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