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迅速解决。给两个小朋友洗完澡,又哄睡,已是晚上十点。
今天的活动不算多特别,只不过重头戏放在最后边。
都是老夫老夫了,朝夕相处五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除了最开始打开睡裙仔细看的时候有些羞赧,可想通之后,江鸣恩也很干脆。
换好以后,他站在镜子前愣神,雾气迷蒙的镜面之中,一抹红色极其亮眼。
江鸣恩突然间有点热,正犹豫着要不要在浴室里待会儿,等体感温度退了点再出去,就听外面有人在喊他。
“喂,怎么换个裙、子、要这么久……你是不是不、行、啊……”严恺邺拖长了音调,故意重读了“裙子”“不行”两个词语,还嫌不够似的,又敲门催促。
叩叩叩,毫不客气。
江鸣恩被他这么一激,哪还能忍,猛地一把拉开门——正好和严恺邺面对面,鼻尖的距离还不到十厘米。
彼此呼出的热气融合在一起,打在对方脸上,莫名生出一股子痒来。
严恺邺往后撤了一步,目光刚划过江鸣恩的脸颊,未至脖颈便顿住了。他被眼前的景色震住,彻底失去了言语功能和思考能力,调笑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江鸣恩的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单纯因为害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