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大活人我还眼瞎啊！”杨羽笑了，亲自去看监控录像。
监控录像清晰地拍下了轿车后座的清况，车子只有司机。
这一刻，杨羽的脸都青了，吓得后退了两步。
杨羽再确认了一遍，监控录像拍下到车子被自己拦下，整个过程都清晰的。
所有人都看着杨羽，杨羽的嘴角一丝抽搐，他笑不出来了。
“我...我能回去了吗？”杨羽颤抖地说道。
“回去吧。”周欣婷同意了。
杨羽颤抖地走出了警察局，脚很重，他突然想去几天前在自己餐饮店门口，也遇到过这种事，当时以为那个女趁机离开了，现在想起来，越想越不对，司机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个女人？
今晚也一样，他突然明白司机转头看后座然后又看看自己的那种表清，后座没有人？
“我眼睛能看见脏东西？”这个结论在杨羽的脑海里形成，他以为那晚见到周落雁是梦，他以为周落雁跟自己说的话也是梦话，可现在看起来，自己真的中邪了，那个司机是被脏东西杀死的，怪不得他临死前的面色那么恐惧。
杨羽站在警察局门口，看着马路上的行人，稀稀落落，他擦了擦眼睛，他有种分不出来他们是人是鬼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