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对她有点印象而已,而具体而深刻的印象,真的不可能有。
“见过应该是见过,只是没有什么印象。”傅景桁淡淡的随口应着,他只所以是想要来点酒,是觉得酒精有助于眠,而现在酒意有些上来,而睡意也真的随后而来。
顾盼也只是一口又一口的把酒喝进肚子里,她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一点也不在乎有没有在听她讲话,只想要说出来。
翌日,顾盼睁开眼睛,感觉脖子一阵酸痛,揉揉,发现自己竟然是靠躺在阳台上,而傅景桁也躺在一边。
昨晚的事溜进她的脑海里,还好,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她走进房间,拿条毯子,给他盖上,自己则去沙发上又眯一会儿,这才起身,她要去白家大宅和他们一起过去。
她的动作还是发出声音,把傅景桁吵醒,他坚持一定要去送她。
说不出他是一种样的心理,反正一定要司机载着他们二人一起向白家而去。
当他们赶到时,像讲好似的,苏薇刚好也从车上走下来。
傅景桁马上下车,走到苏薇的面前,冷冷的说,“注意分寸,不要做任何有损形象的事。”
显然,苏薇有点并不领他的情,嘴里有些不满的说,“你怎么和顾盼一起来的?你没有看到我给你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