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表示接受,毕竟从小顾盼就时常的做各种各样的工作,时时都有可能会离开他们为了工作去奔波。
望着两个小朋友自己走进他们的房间里去,傅景桁眼中的柔意,渐渐的收起,恢复到他成年人冰冷的世界。
顾盼站起身,淡淡的略带忧伤的说,“你去忙你的吧!”然后转身就向卧室里走去。
傅景桁没有任何迟疑,起身跟上她,一起走进卧室,冷冷的说,“我是去见苏薇,她有事情,我不得不帮忙!可事情同你没有关系。”
同她有没有关系,这话从何说起?顾盼的心里一疼,他们二人之间算什么?他对苏薇又算什么?
每每想起这些,她都有想要让傅景桁解释个清楚的冲动,可每次理智都在提醒她,多说无益,甚至可以让人感觉是她太过于在乎,反倒是会起一定的反作用。
或许想在一件事中不受到伤害的最好办法,就是让自己从事件本身抽离,把自己的心紧紧的包裹起来,不会出感情,不动真情,自然就是对自己的最大保护。
“你要做什么,不必同我报告!我们只是为了孩子才会偶尔聚在一起的!”顾盼无比的清幽的说着,没有半分的感情,“哪里不是还有一个房间吗?让钟点工清理一下,我那哪里!”
她必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