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嘱咐他注意安全,季明泽是一个人上去的。
顶层的风很大,夏暖离黄湖海最近,还在轻声劝着他。
“王哥,你这一跳下去,孩子以后谁管?”夏暖也实在是没辄了,该劝的都劝了,该说的都说了,可是王湖海坚持要见到鼎盛的老总。
“让你们老总来见我,否则我就跳下去。”王湖海情绪依旧很激动。他坐在楼沿上,一只脚已经往下垂着,另一只脚还在地面上。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一不留神都有可能坠楼。
身穿一件破旧的军大衣,上面沾了很多水泥的污迹,有些地方洗得发白。皮肤黝黑,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绝望,仿佛生无可恋。
看到他的眼神,夏暖就像看到在监狱中的自己一样,莫名地有一丝心疼与同情。
琳丽害怕地躲在夏暖身后,她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楼还没建成,两边没有护拦,要是被人推一下,掉下去就死定了。
顶楼的风很大,吹得夏暖头发乱颤,那件浅灰色大衣里,娇小的身子有些颤抖,她一直在假装镇定着。
身为鼎胜集团的公关,她有义务去处理这件事。同时也为王湖海的孩子感到担忧,如果没了父亲,孩子才十三岁,该怎么活。
“陆总他去上海了,今天赶不回来,请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