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推开，然后坐在一旁抽了根烟，没多久江成的人就来了，而楚夜则径直离开，来人根本没阻拦他，也没有询问他什么。
再次回到市区，楚夜来到莫雨的住房，守着她直到天亮。
……
翌日清晨，当莫雨睁眼后，顿即起身问道：“昨晚……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楚夜笑了笑道：“有。”
“哈？”莫雨一惊，“难道那个连环杀手他……又作案了？”
楚夜点头。
莫雨的心脏直跳，弱弱的问道：“这一次……是哪位老人遇害了？”
楚夜道：“没人遇害，昨天凶手行凶的时候，被人给发现了，恰好附近有警察在巡逻，就把凶手给抓住了。”
“抓住了？”
莫雨连忙起身，匆匆的洗了把脸，对楚夜道：“楚大夫，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警局？”
“你去警局做什么？”
莫雨红着眼道：“我要问问那个凶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楚夜摇头道：“你不用去了，去了也问不出什么来，那凶手昨晚已经被警察击毙了。”
莫雨身子一颤，扶着桌子道：“他杀了三个人，竟然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死了，这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啊！”
楚夜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