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它的头,以作安慰,而地上,却是散落的礼品。
胡小柯看到他的手在流血,而且左手活动着不是很利落,更不要说衣服上还染上了血迹,于是道,“进来吧,你的手破了,得上药!”
柳卓宇也没做作点了点头,将马栓在门边,跟在她的身后进了柳家大门。
门外的夏侯贞,却是松开手,一堆细沙从他指尖滑落,而他的目光却是落在了胡小柯的身上,眼里露出了沉思!
那一脚……那个准头……这丫头跟谁练过?
因着胡忠义受伤,所以家里创伤药倒是不缺,炕上胡忠义一脸的焦急,地上胡小柯给柳卓宇的两个手和手臂上了药包好了,却皱着眉头,“你这左胳膊……”
“哦,没事没事……”
“嘎崩!”
“啊——!”
夏侯贞便在柳卓宇的惨叫声中拍了拍手,“接上了,这回才是真的没事了,柳小子,不好好在镖局呆着,跑这来做甚?”
柳卓宇疼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哪里还能张嘴说出话来。
那小脸煞白,再配着他的白衣,哎玛,跟个鬼也差不了哪去!
胡忠义忙问道,“少东家,这穷乡僻壤的,您咋来了?”
柳卓宇抹去额上的汗,直起了身子,“胡大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