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她在石家做牛做马二十年,她住在一个猪窝的旁边十几年,她到是涂个什么?
胡小柯撇嘴,石子光说的话要是能信,那么世上所有公的物种都可以生育了!
懒得理他,关了大门,并上了栓,回身拉起胡冬梅,“大姑别哭了,他不值得你掉一滴眼泪!”
“小花,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胡冬梅无助的像个孩子,抓着胡小柯的手,似乎就抓住了那根救命的稻草一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胡冬梅这一本,却是要看她自己的,外人,说再多也都无济于事!
“大姑,你相信他的话吗,你相信吗?”
胡冬梅摇头,“不,我知道一点,那就是他没银子了,因为他刚刚还跟我要钱……”
“咚咚咚……”
“胡家丫头胡家丫头……”
胡小柯坚着耳朵,猛然听得这声音有点熟,一想不是那张货郎吗?
拍拍胡冬梅,回身打开门,果然见他挑着担子立在门外。
“胡家丫头,你让我捎的信我捎回去了,而我是来告诉你,那杜十月跑了,石家老太太病倒在炕上无人料理,听说那石子光已经几天没回家了……”
“他不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