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颓然。
窦玄衣走到他的身旁，紧紧握住他的大手，柔声道：“子鱼会一直等着你的，她一定是在上界了，而且我最近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隐约感应到，子鱼的身世，似乎和我一样！”
余寒双目微眯：“你是说，她也是妖族中人？”
上界有人、仙、妖三足鼎立，其中妖族也是实力最为强大的一股。
只不过，妖族并非如同人族和仙族一样的和睦，本身又分为诸多势力，相互争斗不休，所以他们在与人族和仙族的战斗中，也没有占多大的优势。
如果窦玄衣记忆的是真的，子鱼当真是妖族的一脉。
他最害怕的就是没有丝毫的根据和线索，以至于到了上界之后，依然找不到子鱼。
或者即便能够通过连心比翼来感知子鱼的位置，也会因为对她的家族不够了解而平添的笑话，反而让她落入到危险的两难境地。
如今既然知道她是妖族，那就好办了许多。
想到这里，心思也渐渐平复了下来，转头看向窦玄衣道：“你的记忆，等到了上界之后，再慢慢找回来！”
“你的家族很可能发生了什么变故，否则不会被封印了记忆！”
窦玄衣乖巧的点了点头。
余寒眼中闪过几分光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