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天,就开始想念温香软玉了?”
南宫第一猛烈咳嗽起来,刚入喉的酒,被他全都喷了出来,显得狼狈局促,看李岘的眼神也充满惊愕和茫然,好像不认识对方一样。
被人在战场上,当面拆穿想念女人这种事,南宫第一虽然也觉得不好意思,但还不至于如此失态。倒是李岘,向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严谨模样,从不曾关心过这种琐碎事,尤其是女儿情长。
南宫第一抚了抚胸口,他虽然对人情世故不甚精通,但也感觉到了李岘传递的善意。上回他离开阳关,说他打算信奉神灵的时候,李岘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还是露出了失望、鄙夷之色,现在算是来跟他冰释前嫌,也有致歉的含义。
“是个好女子,不过没有你说的那么露骨。啥温香软玉,瘦得跟根干柴一样,都还没长大呢,还要等几年。”
南宫第一用一种毫不在意的口吻说道,以示自己堂堂大丈夫,绝对不会沉浸在温柔乡,但眯起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温暖柔情,却怎么都骗不了人。
李岘好笑道:“叫什么名字?”
“没名字。”南宫第一这才想起,给李岘递过去一坛酒,“穷苦人家的孩子,能活命就不错了,哪有什么名字,都是小丫小丫的叫着。”
说到这,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