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清理门户!抓住张淮深这狗贼,把他送给释门!这样,我们就有可能跟释门冰释前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住归义军啊!”
索勋双手颤抖不已,痛苦得像是要昏过去,闭上眼好大一会儿,才道:“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做。他毕竟是节度使,我们不能以下犯上,这会给归义军带来灾难......”
“姐夫!让他活着,才是归义军的灾难!”张淮鼎面色狰狞,几乎要疯了,“我们这是为了保存归义军!姐夫,你身为副帅,难道要眼看着归义军灭亡不成?!”
“我......我......”索勋踟躇半响,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五官扭到一起,一张脸成了包子脸。
张淮鼎却已经下定决心,他忽然退开两步,站得笔直,居高临下的看着索勋,激昂豪气,大声道:“我是父亲的亲儿子,我必须为父亲保住基业,必须保住归义军十万将士的性命!姐夫,我叫你一声姐夫,你可愿助我?!”
索勋眼前一亮,一咬牙,也跟着下定了新决心,走出案桌,来到堂中,对张淮鼎下拜,“勉之既有如此豪情,索勋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愿意襄助勉之......不,襄助节度使!归义军副节度使索勋,拜见节度使!”
张淮鼎直觉浑身热血都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