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我就利用将士们对勉之的仇恨,振臂一呼,将他从节度使的位置上拉下来!届时,凭借此事,我就能得到将士归心,继任节度使之位顺理成章!”
索张氏笑容凄婉,“勉之自小被你带出一身坏毛病,不学无术,成了一个没用的废人;他进入军营,历练两年,或许能够改变自己,但你却暗中使绊子,让他签发的每一道军令,都变得面目全非,消磨了他的自信与耐心,让他失去了最后成才的机会。
“为了离间他跟张淮深,你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他欺辱了将士家属,还让他调戏良家妇人的时候,被张淮深撞个正着......凡此种种,导致张淮深对他又打又骂,失望透顶。
“你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这个计划么?”
索勋脸上肌肉抽了抽,沉声问妻子:“为了得到节度使之位,我机关算尽,还害了你弟弟,你恨不恨我?”
妻子泪水泉涌,咬了几次嘴唇,才幽幽道:“你做了节度使,我们的儿子才能做节度使。我是个做母亲的,怎么会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执掌大权?”
......
索勋长长吐了口气,温柔的为妻子擦去泪水,柔声道:“你能明白这一点,自然是再好不过。我所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我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