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就是个闲职,向来不管事,姐夫问我这个作甚?”
索勋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语重心长道:“早就跟你说过,你也不小了,不能再游手好闲,应该多管管军中的事。归义军是你父亲留下来的,你怎么能什么都不理会?”
张淮深窘迫的扰扰头,很是不好意思。
他倒也不是没有去过军中,起初他还是有子承父志的志向的,只是办起差事来,总是牛头不对马嘴,吩咐下去的命令,执行后也总是没什么好结果,学了许久自认为弄懂了,效果却根本不见好转,让他自信心大受打击。
加上从小娇生惯养,吃不了军中的苦,久而久之就不耐烦了,也懒得再去军营。
索勋为此说了他很多回,也没甚么作用,只能徒叹奈何。
张淮鼎勉强道:“姐夫,难道这回麻烦很大,节度使和你处置起来也很难?”
张淮深是他堂兄,他却从来不这般称呼对方,只是叫节度使,可见两人关系之生疏。
实事求是的说,张淮鼎跟张淮深关系很差,从小就是这般。起因是什么,张淮鼎早已经忘记,只知道对方很讨厌,还打过他骂过他,不止一两回。
索勋面容肃杀,长长叹息道:“这回释门纠集了十万修士大军,进攻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