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声带着哽咽、透过那双水亮水亮的杏眸、格外真诚。
叶洛睨着她、眸光淡淡、并无波澜。
执起茶杯、轻抿，声线隐晦莫名：
“毕竟、我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脉……”
“对……”
段启雯擦擦脸：
“自从家道中落、我便再也没有能说话的人……”
她眼眸水汪汪、带着委屈与可怜：
“堂姐，今夜，我……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叶洛握茶杯的手微怔。
只是一瞬、她淡淡道：
“太子战死沙场、万民同哀，今夜、我或许会去九王府。”
“九王府？”
段启雯偏偏脑袋、眼中带着小心和征求：
“堂姐，我、我也想去……”
叶洛眸光顿深。
段启雯连忙道：
“我从没去过九王府……我、我想去看看……”
“堂姐，我家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这是我第一次进京、对什么东西都充满了好奇……”
她的眼眶再次凝起水雾：
“我想跟随堂姐、见见世面……娘亲也嘱咐我，多跟着堂姐学些东西……”
她肩头抽动、顿时哽咽：
“难道……堂姐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