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影上下打量着她。
赵炎的“亡者之眼”看到了这一幕，却并未立刻指出，而是神色如常的接受着卡珊德拉的粉拳捶打——“你又取笑我对不对？我和你说正经的呢！那个女巫怎么看都不想好人，你以后可别去找她了好不好？”
“嗯，我估计歌莉娅也不希望我去找她。”
赵炎瞥着鬼影，继续道：“不过有件事你要知道，决定帮助别人的时候，本来就不该想着对方去偿还什么。如果有，及早说出来就是。当初我需要钱，她给了，那么之后我便不会再去要求更多。
如今歌莉娅愿意帮我，那是本分之外的事情，所以无论她态度如何，我都应该感谢。”
说着这些话时，那团黑影刚好从卡珊德拉身旁飘过——因为她刚刚用巫术点燃了壁炉，这鬼魂似乎是在试探卡珊德拉能否看见自己，但后者噘着嘴，似乎为赵炎替歌莉娅说话而感到不爽，并未意识到面前的那个鬼魂正在凑近了瞧自己。
赵炎目光微眯，依旧不动声色。
这鬼灵是个中年男人的模样，形象远非普通鬼灵那般虚弱，而是全身不断向外弥漫着黑色的雾气，看起来就像是一团散发着负能量的云团。
如果按照地球上的分类，这架势至少是一位四级厉鬼。
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