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和流氓有什么分别?竺兰蓦然脸烫。
可夫君他的身体她瞧过不知多少回了,和眼前这具美好的充满力量感,又不失风流弱质的体魄,简直别无二致。魏赦,魏赦。她不肯就这么相信,他和她的夫君真的无关。
其实粥煮得还算不错,材料和味道都是正的,没想到面前这个半路出家的厨娘手艺竟没走偏,魏赦着实有点刮目相看,见她柔顺服帖,不再见色起意,魏赦心中的防备和成见也随之离去,他皱眉道:“我再问一遍,你的丈夫,是真的与我极像?”
这妇人,最好不是一个谎言顶级的大骗子。
竺兰又缓缓点了下头,没有一丝迟疑。“公子就算再问,用刑逼供,我也不说假话。”
魏赦幽深若漆的眸子掠过疑惑之色,当然这种疑惑因为竺兰的不抬头而没有让她察觉,魏赦暗忍,又道:“他在何处?”
他在何处。竺兰黯然,围裙上一双素手略紧地揪住了百褶素银罗裙,“他……公子今日回府,这话说来不吉利,但奴婢绝无冒犯之心,好教公子知晓,我夫君亡于五年前的春淮河大水,教洪水卷入了风波里,不见了……”
春淮河大水,魏赦略有印象。彼时两岸伤亡上万百姓,有一些被卷入了涛浪之中,也许是顺着春江滚入了东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