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对事无比端庄守礼,静容自好,在民间颇有赞誉。本朝为彰寡妇之节义,会赐予贞节牌坊以示嘉奖,并享十户食俸。竺兰有数十人证,再对比那登徒子素日一贯作风,府衙清明,当即断定登徒子受杖刑二十,而竺兰无罪,非但无罪,反而为正清明怒斥狂徒,实为妇人之表率,得了县官赞扬立传。当时,竺兰还在她们的县镇小赚了一个好名声,也为后来顺理成章地入魏府有了一个机缘。
可以说,她从来就不怕登徒子的闹事。
但是这个魏公子……他是个例外。
第一,他家世显赫,绝不是闹到府衙就能管的。
第二,他是她的主人家,又对她屡屡施恩,作为被施恩的人,不能以怨报德。
若还有,便是魏赦那人,真的生得一副好相貌,她有时会无法控制地想到宣卿,若教她也拿剪子对他狠狠扎一下,她舍不得。
她舍不得看到那张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一点也不。
即便不把对夫君的爱慕转嫁给魏赦,她也不希望看到他皱眉的样子。
竺兰懊恼地砸了下脑袋,黑夜里头无比清晰,便就此睡了过去。
她本以为魏公子脸皮既厚如经书,想必不会立刻就知难而退的,但从那日以后,她竟足足有两三日没见着魏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