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为全魏宜然贞洁之名,她必会很快地被他父亲下嫁给别的男人,朱又征微微折了长眉。
魏新亭去后一直沉郁不乐,怕人瞧见看出什么,索性衙署也不回了,生着闷气大步回府,孟氏一早盼着消息,闻讯立马迎了过来,见魏新亭脸色,心中咯噔一声,也猜到不好了,一双眼眶儿登时彤红,“老爷,我错了!你就杀了我好了呜呜呜……”
魏新亭心中实是烦闷,没空理会这短陋妇人,道:“杀了你,也是无济于事,我今日让太子狠狠掴了几个大耳刮子,宜然让太子接纳的事,就再也不必想了,她的悲剧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再哭也是无济于事。”
孟氏擦了泪眼,睖睁着道:“太子竟连老爷你半分薄面都不顾?他竟连一个最低的品阶都不肯施舍给我女儿?”
魏新亭本就心浮气躁了,又因她“施舍”二字愈发显得脸上无光,冷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孟氏也不敢把这事闹大,要是别的,她定然咽不下这口气,闹上太子的门前了,可事关宜然的声誉,若还是不成,白白让全天下人看了她们母女二人的笑话,孟氏气极,涨红了脸,嘴唇咬出了血痕。
一回眸,却见宜然一身宝蓝软面缎子霓裳,立在丛丛金桂后头,俏面挂泪,怔怔地望着自己。孟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