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变成了窗边的一缕不可侵犯的圣洁月光,而他想要知道的更全面,唯有旁观者心里是最清楚的。
豆花嫂见他眸色冰凉,并不答话,也稍有些发憷,定了定神,再度笑道:“我们俩口子也是糊涂,其实不大知道宣卿从前是做什么的,他说是经商的吧?”又问了口丈夫“是吧”,庄稼汉连连点头,豆花嫂于是道,“人是极好的,一点没有那做生意的习气,反正是一点也不贪财,有什么好处,都想着咱们大家伙儿,村民对他无有不喜欢的。”
魏赦皱眉:“他身上没有一点匪气?”
“这……”豆花嫂犹豫了片刻,认真回想,那般光风霁月、清风玉树般的男人,会有什么土匪习气?她摇头,“绝对没有。”
“当初他来时,年岁几何,身长多少?籍贯哪里?家中还有何人?”
魏赦抛出了一连串的疑问,一个比一个急切。
豆花嫂都愣住了,即便是村官来盘查人丁,也不带这么急的,但也不知为何,见着这个同宣卿一般无二的面孔,豆花嫂竟感到有几分畏惧,“年岁……比公子你当然还小几岁了,籍贯我们是真不知,他说官话的,对,公子你也是说官话……身量嗓音,与公子你也是相差仿佛,家里头没人了……”
魏赦眉间绷得很紧,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