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佩剑业已蠢蠢欲动,闻言,他勾起了唇,“但我笃定,入飞龙径开始,朱又征第一步便是截断我们身后之路,开始围剿我们。今日是一场恶战,稍后我会让影子先行,我们断后,承蒙诸位不弃相从,我魏赦今日就算葬身飞龙径,也不枉此生。”
“上酒!”
五十人皆肃容嗔目,举戈嘶吼。
“愿为大当家披肝沥胆,誓死效命!”
客店的小二们发憷得两腿酸软,被魏赦手下的一个汉子瞧不起地推到,跟着他留了两锭银子拍在账房桌上,径自去了后厨。
不一会儿,十几个人入了后厨,端出了大坛的酒水和大碗。
每人一大碗酒,对魏赦昂头饮尽。
过后,碗盏尽被摔裂,瓷片乱溅。
魏赦率众抵入飞龙径,正是晌午时分,暑热未退,林间雾散,上下澄明。
但一如魏赦所言,在他们的人马,尤其是魏赦迈入飞龙径开始,身后的路便已完全封死,再无退路。
空寂的深林之中只剩下蝉声聒噪,静得便如哨子所说没有一丝人声。
待入飞龙径深处,沿边从山丘逐渐陡峭,转入密林深处,忽地,一道道磅礴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杀了出来。
“不好!他们这时要将我们逼入山谷,两头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