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三千?”画倾城盯着纸笺上的字,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随后她嫣然一笑:“嘿嘿,这个我懂。”
说罢,画倾城便在男子复杂的目光中提笔写下了“只取一瓢”四个字。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一瞬他都忘记了,问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的闺名是多么失礼的一件事。
“我叫倾城,小哥哥你呢?”画倾城倒是没有丝毫的在意,很干脆的应道。
倾城……
她说,她叫倾城。
……
“我叫倾城,这名字还是族长爷爷取的。苍妄哥哥可一定要记得呢!”
那个稚嫩而又清脆的声音在男子的脑海中回响——她叫倾城,他从来没忘记过。
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居然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激动,那种感觉不知道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或者是他终于可能有机会体会那种喜悦。
“你……你姓什么?”男子的嗓音愈加的低沉,仿佛是为了压抑住内心的颤抖。
画倾城摇了摇头:“倾城就是倾城,没有姓,从小姑姑就是这么叫我的。”
只有名,没有姓?难道是个孤儿?
“那你姑姑叫什么名字?”男子追问道。
“姑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