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此这般过了好一会儿,笔管依然只是在接收着画倾城传递而去的法力,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画倾城的面色开始有些发白,冷汗也从她的额头上溢了出来。
“倾城,你还好吧?”见画倾城面色不对,惠姑急忙问道。
可是画倾城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依然紧闭着双眼,只是面上却流露出了些许艰难的神色,嘴唇也下意识的抿了起来。
洛凡见此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当年他也曾试图使用法力窥探笔管内的玄机,可是一经触碰,他的法力就仿佛受到了蜃光的排斥一般,被挡了回来。
如今这倒是怎么了,这支古老的笔管像是个无底洞一般,源源不断的吸收着画倾城注入其中的法力。
“洛凡前辈,这可如何是好?”惠姑无措的向洛凡投去求助的目光。
“师父,倾城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再这样消耗下去,恐怕会支持不住的。”君奕晟担忧的说道。
洛凡眼神微凝,眼见着画倾城额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表情也越来越艰难疲累,他急忙上前一步,想要让蜃光从画倾城的手里分开来。
就在洛凡将要碰到蜃光的时候,画倾城却是猛然睁开了双眼,与此同时,她手中的蜃光缓缓的悬浮起来。
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