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去,重重的撞在了门板上。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黑耀的口中喷吐而出,她面带痛苦之色,挣扎着想要起身,可终究还是无力的躺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苍无念那绣着白金色祥纹的步云履一点一点的缓缓向她靠近。
“所以,给画儿下药这种丧尽天良的主意,也是你向古问天提出来的对吗?”那双月白底的步云履终于是在她面前三尺的地方停了下来,眼前的男子正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仿佛是从地府而来的阎罗,抬手间便可掌握她的生死。
“阁主,求阁主饶她一命,她也是一时糊涂,说到底……说到底她也只是仰慕阁主,才会想尽办法让阁主对女子动心啊!”黑奎生怕苍无念下一刻就会一脚踹向黑耀的心口,急忙出声讨饶。
“你让我饶她一命,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让谁饶画儿一命?你们可知她差点因为那该死的媚药死在我的手里?这么多年,古问天让你们从我身上拿走的东西还不够多吗?”苍无念的语气萧索、声音低哑,似乎有一种化不开的悲哀包裹缠绕着他。
听得这个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曾经的少主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流露出这样的痛色,黑奎和黑耀皆是微微一愣,随即他们突然感觉到了惭愧。他们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