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
“正是,其实,他就是徒儿在洛河东岸为之效命的主子。”万俟绯衣答道。
“哦?”影半妆那诡异的声音语调一扬,似是来了些兴致。
他将双手负于身后,缓缓的在万俟绯衣身前来回踱了几步,忽而哈哈大笑了起来,伸手将万俟绯衣从地上扶起,道:“绯儿,带了夫婿回来为何不早与为师言明?也好让为师看看他究竟有何能耐,竟能得你青眼。”
万俟绯衣的面色微微一红,低声道:“师父,他……他不是徒儿的夫婿。”
“什么?”影半妆的声音骤然提高,似是忽然变得不悦起来,“能让我影半妆最得意的徒弟甘愿为之卖命的男子,若非你心仪之人,你会如此自降身份?”
万俟绯衣低着头,那模样看起来竟是有几分局促和娇羞,“是……是徒儿一厢情愿罢了。”
“岂有此理!”影半妆大怒,狠狠的一甩衣袖,“本尊的徒儿看上他,那是他三生有幸,你去将他带来,本尊倒是要好好瞧瞧,他究竟生得一副怎样的天人之姿,又凭什么将你拒之门外。”
“师父切莫动怒,徒儿不想勉强于他,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万俟绯衣急忙出言劝道。
“从长计议?哼,绯儿,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