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姑娘请便吧。”季子安似乎无意再多言,轻笑一声下了逐客令。
画倾城面色凝重的盯着他的双眼,半晌之后她还是败下阵来,她知道,季子安无论如何是不会再跟她说什么了。
有些沮丧的离开了房间,画倾城忽然觉得心头闷闷的。
“画儿,怎么样了?”见画倾城心情低落的晃悠了回来,苍无念不由得有些疑惑。
画倾城讷讷的摇了摇头,“无念哥哥,我总觉得季子安有些不正常。”
苍无念一怔,有些哭笑不得,“那小子什么时候正常过?”
画倾城还是摇了摇头,“我指的不是这个,怎么说呢?我觉得他的不正常,应该是曾经受到过什么刺激,然后一时难以排解便用了什么极端的手段,比如他对自己下的蛊,然后才导致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哦?”苍无念来了点兴致,“你方才都跟他说了些什么?不妨说给我听听。”
画倾城点了点头,将方才在季子安的房间里两人的谈话跟苍无念复述了一遍,当然,其中忽略了季子安说要娶她的那些内容。
“无论知不知道解法,都不可能解掉的蛊……”苍无念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这句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击在身边的木桌上。
“他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