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用了此等邪术,现在还能安然的坐在这里与二老聊天吗?”
凤歌点了点头,“既然不是夺舍,那奶奶也就放心了。”
语毕,她却是猛的探出手捏住了季子安的手腕。随即她眉头一拧,沉声道:“昨夜与你闲话家常的时候便觉得你小子有些不对劲,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体内的蛊毒是怎么一回事?”
季子安沉默不语,季延也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随后感慨叹道:“青出于蓝胜于蓝啊,你爷爷我炼了一辈子的巫蛊,却也探不出你究竟身中何蛊。”
季子安苦笑了一声,扯谎道:“以前炼蛊的时候心有所感而创的,找不到合适的施蛊对象,就拿自己练练手了。谁知这蛊下起来容易解起来难,好在于性命无虞,也就这样让它在体内呆着了。”
季延面色一沉:“你这是想欺负老头子我天资没你高吗?此蛊于性命是无虞,但是于性情可是大大的不利。你这孩子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想必平日里定然是喜怒无常吧。”
季子安又是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