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心肝都在疼。
“应该是了。能被魇着,说明离苏醒也不远了。”洛凡有些欣慰的说道。
欣慰归欣慰,不过好半晌之后,将醒未醒的画倾城依然处在这样的状态,额角冷汗已经落在了枕头上,那副不安又无力挣扎的模样,看得众人只能无奈叹息。
安如月不忍心看着画倾城这么痛苦,从衣袖里掏出个丝绢想替她擦擦脸上的冷汗。
谁知丝绢才刚触碰到画倾城的额头,女子的双目便突兀的睁开来,然后就听“啪”的一声轻响,竟是她抬起手来扣住了安如月的手腕。
“你是什么人!”画倾城的声音虚弱但却带着寒意的传入众人的耳朵。
大家伙儿看见她睁开眼,心中都是大喜,可是当他们看清楚画倾城的眼神和此时扣着安如月手腕的模样,众人又不由得大惊,尤其是青辞。
因为此时的画倾城一脸的冰冷,那原本透亮干净的双眸之中布满了血丝和森冷的杀意,那是刚经历过杀戮,经历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人才会流露出来的杀意。
这双充满杀意的美眸配上画倾城此时苍白的病容,只给人一副穷途末路之人抛却了所有生的希望只愿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悍不畏死。
手腕被攥着的安如月顿时皱了皱眉,因为她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