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这恶人又岂是什么人都能当得的?!
缇桢在心中暗暗叫苦,她真的已经将她所能想到的恶毒伤人的言语都说尽了,再多一句也没有了,可是她却怎么也料想不到,安如月竟然是个如此执着的女子。
就在缇桢冷厉的面色即将龟裂之时,这个大殿的侧门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子的声音:“阿桢,真是抱歉,让你为难了。”
听见这个声音,三人先是一愣,随即齐齐朝着那侧门投去了或是惊讶或是欣喜的目光。
安如月痴痴的凝望那个犹如十余载未见的男子,目光随着他的脚步一寸一寸的游移。好一会儿之后她才猛然惊觉,这个男子此时的模样与她所熟悉的那个青辞有些不同了。
也不知是殿内光线的缘故,还是青辞此时极其罕见的穿着一身玄色衣衫的缘故,安如月竟然发现青辞那一头原本乌黑的墨发在与他玄色衣衫的对比之下隐隐的呈现出墨蓝之色。
他的步履看起来有些虚浮,但又好像并非是因为身体有什么不适,配合他身上宽松的玄色衣袍和披散的长发以及他脸上慵懒的神情,这一刻他虚浮的脚步看起来倒像是一副刚睡醒时头重脚轻的模样。
安如月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青辞一步一步走近,她看见他的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