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发生的对象并非是她心仪的男子,而是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丑陋粗鄙的汉子。
这一刻,香凝的内心除了绝望与羞愤便再无其他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死,她对不起方思贤,对不起那个为了给她一个名分而一直不舍得碰她的男子。
只是她还没有起身下榻,柴房的门被人粗鲁的推开来,丁府的一个颇有资历的老妈子带着丫鬟小厮便冲了进来,像是事先就预知了一切一般,指着香凝的鼻子就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背着小姐在府上干出这等龌龊的事情来!真是有辱我丁府的门风!”
“就是就是,之前我就觉得这屋子里有些奇怪的动静,没想到居然是我们高贵的香凝姐在这里偷汉子!”
“小姐平日里待你不薄,你若是少女怀春按捺不住,跟小姐说一声让她给你许配个好人家便是,怎么能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长得就是个骚狐狸的模样,没想到这挑男人的眼光更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这些人恶毒的话语和讥讽鄙夷的表情就像一条条带着倒刺的铁鞭一般鞭笞在香凝的脸上、身上、心头上,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原来从嘴里的说出来的话也可以将人千刀万剐。
待到这些人觉得说得差不多了,丁婉仪才从门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