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还存有良知呢？更何况……还是牺牲她自己的性命去救活她的情敌。这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啊！”
空离微微蹙眉，苦笑了说道：“是啊，的确是匪夷所思。也许乔三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和云蕊听见的另外一个声音的主人不无关系，只是我暂且也想不出来另外那个声音会是谁的。看来，只有等到云蕊体内那半缕生魂完全与她契合之后才能知道答案了。”
霜染衣点了点头，似是想起了什么，情绪一下子又低落了下来，耷拉着脑袋，一副很沮丧的模样。
空离见自家的妹子这副模样，心下便已经猜出了缘由，他淡淡的开口问道：“宓翎还是老样子？”
霜染衣重重叹了口气，“是啊，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若不是她体内三魂七魄健在，我真是要怀疑她是不是也同过去的云蕊那般被抽离了半缕生魂成了个活死人了。”
空离缓缓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又不自觉的想起一个月前苍妄在他们眼中消失的那一幕。
这一个月来，那一日所发生的一切他早已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无论他如何回想，都想不出来在最后的关头风湮和苍妄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苍妄根本就没有开口对风湮说过一句话。
虽然那时候他的确是看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