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大斌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出现了失明的情况,听见自己的双腿全都保不住了之后,一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无声滑落。
注射完局部麻醉之后,大斌的胳膊插着输血浆的管子,马医生拿起一把很长的手术刀,贴着腿骨插进去,一推一拉的变换着角度,十几秒后,大斌腿部的肌肉很快脱节。
马医生锯腿用的锯,就是很常见的那种木工锯条,经过短暂的消毒之后,马医生拿着锯,看向了我们:“按着他!”
“哎!”
我和二哥闻言之后,上前死死的按住了大斌。
‘兹拉!’
随着马医生手上的动作,锯条开始在大斌暴露的腿骨上来回拉扯,那种声音听起来,像是很远的地方有一台柴油发电机。
马医生开始的几下,大斌脸上还有没有什么表情,从腿骨开始渗出骨髓开始,他的额头上很快凝聚了豆大的汗珠,身体也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我两只手按着他一只胳膊,竟然有些吃力。
“斌哥,你挺住!挺过去就没事了!”看见大斌因为痛苦而不断紧绷的狰狞神色,我的眼泪一下就掉出来了:“你还说好了要请我喝酒呢,你他妈别忘了!”
“啊!”
大斌咬着牙,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