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纪听到这些建议的时候,均是微笑着摇头拒绝,对于生产队和公社里那些文化人,给出的爱军、爱国、生产一类顺应时代的名字,也被小纪婉拒。
在找到一个教书先生连续探讨了几天之后,小纪抱着怀里的儿子:“你就叫纪思博吧,思天下时势,博古今文章,先生说,这个名字有寓意!”
几十年前,在偏僻的望山屯,纪思博这么名字,在同龄人的嘎子、狗剩中,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也足以见得,当初给他取这个名字的人,多么希望他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离开这个穷困潦倒的山村,可能连纪思博自己都没想到,他离开山村,会是因为手上沾染的两条人命,这一走,竟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二十年的牢狱生涯,早已经侵蚀了纪思博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也颠覆了他的思想,从他在床上的特殊癖好,我们不难看出,从某方面来讲,他的心理已经有些扭曲了,我相信二十年与世隔绝的生涯之下,他的认知能力,早已经跟不上了时代的发展,而面对陌生的世界,人们最容易出现的情绪,就是恐惧,而恐惧到了一定的地步,就是愤怒。
我到现在也没想通,在纪思博身后捅咕的这个人,究竟是谁,可我唯一清楚的就是,纪思博这份因为恐惧而形成的愤怒,已经彻底宣泄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