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谈啊,我这几天最少往他家跑了十多趟,最后价格就卡在三百万,下不来了,后来明杰去了一趟,被米学伟一菜刀,在脑门上划了道口子,哈哈!”
“明杰挨干了?”我这些天没在镇里,所以对他们的事也不怎么了解:“怎么处理的?”
“能怎么处理,忍着呗,否则米学伟要是真拿着房产证跑了,你还敢强拆啊?”
我有点无语:“东哥没说什么啊?”
“他最近一直在跟大普跑批文,每天跟镇里、县里那些小领导喝的昏天暗地,据说有一天他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哪有时间管这些琐事啊。”二哥说着顿了一下:“还有老舅,他为了跑安壤那边的关系,前几天都喝的胃穿孔了。”
“……”听完二哥的话,我的情绪变的复杂了不少,我庆幸的是,我既没有像明杰他们那样,每天跟一群指着拆迁发财的人打交道,也没有像东哥他们似的,喝的人事不省,同时又感觉大家都有事做,而我这么闲着,心里还稍微有点不好意思。
还没等我说话呢,二哥再次开口:“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啊?”
“这几天明杰他们征地,人手有些不够用,我想让你也掺和一下!”
“我?我不去!”我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