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的人打个电话,问问我儿子的情况,行吗?”
听完纪思博的请求,我也没搭理他,而是看向了葫芦哥,葫芦哥想了想,点了下头。
见葫芦哥同意了,我拿起手机,翻找着杨涛的号码,同时对纪思博笑了笑:“以前我还真没看出来,像你这种抬手就敢杀人的亡命徒,竟然也有牵挂的人。”
“我不是亡命徒!”纪思博完全没听出我语气里的嘲讽,认真的解释了一句。
史一刚也跟着笑了:“那你是什么,大混子啊?”
“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赎罪的父亲。”纪思博舔了舔嘴唇:“在监狱里这二十年,我从来没打过一次架,别的犯人欺负我,让我住在便器旁边,让我洗袜子,洗内裤,我都忍了,这些年里,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好好改造,争取减刑,能出来见到我儿子,结果到了最后,减刑的机会,都被那些有钱有势的拿走了,不仅那些犯人瞧不起我,就连狱警也看不上我,我年年评分满分,转有期之后,却只减了半年。”
史一刚嗤笑了一声:“不对呀,我记着你不是挺喜欢艹屁.眼子的么,在里面没点本事的人,还能玩上这个?”
纪思博自嘲的一笑:“呵呵,我有这个癖好,是因为在监狱里面,别人就是这么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