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米呢?既然老鼠自知必死,那么急眼了咬老虎一口,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有道理。”听完赵淮阳的话,我微微点了下头,随后嘬了下牙花子:“这个道理我明白,不过我总感觉,今天的事情,让我感觉怪怪的!”
“飞哥,到底怎么了?”本来啥感觉没有的周桐,被我们几句话带的,也开始心里发虚。
“没什么,走吧!先离开这里!”
“去哪啊?”
“回医院吧,我看看小刚!”
“哎!”
“……!”
‘嗡!’
随着我的吩咐,赵淮阳开着车就向镇里的方向驶去,离开的时候,我又扭头看了看廖凡凡他们藏身的那个烂尾楼,不知道为什么,这把事办完,总有一股不安的情绪,始终在我的心头萦绕着。
……
自从我收拾完廖凡凡之后,差不多一个多月时间里,日子都显得很是风平浪静,廖凡凡渺无音讯,像是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我们也都在忙着弄度假村的基础建设,跟外界的人再无冲突。
史一刚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之后,身体已无大碍,转到了普通病房静养,因为肺部受了贯穿伤,以及血气胸的后遗症,他活动起来还不是很灵活,腰上也绑着矫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