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偷东西还jb有理了!”马医生扔下一句话之后,转身就走了,我也跟着进了诊所,将门反锁之后,上楼看了一眼,史一刚和安童两个人,躺在一个全是酒味病房里,呼吸均匀,就像睡着了一样,看见他们来这幅样子,我感觉也挺神奇,这两个货在近乎自残的喝了三瓶高浓度酒精后,竟然啥事都没有,见他们俩没事,我也出门找了个空房间,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了,爬起来洗漱一番后,连早餐都没顾得上吃,便开着车向天狮洗浴赶了过去。
接上东哥以后,我发现他比我还惨呢,两个眼睛瞪的跟兔子一样,看着东哥红肿的眼睛,我笑了笑:“怎么着,像个鸭子似的,被那几个老头,用了你一宿啊?”
“别提了,要钱不说要钱,非得拽着我打麻将,我往那一杵,满手好牌不敢胡,硬是百无聊赖的坚持到天亮,后来挺不住了,我就开始拔腿毛提神,你瞅瞅!”
东哥说这话,往上一挽裤子,我‘噗嗤’一声就笑了,此时东哥的腿,拔得一根毛没有,比老娘们都光滑。
“笑鸡毛啊,幸灾乐祸。”东哥说着话,在扶手箱里找出两片降压药,扔进嘴里嚼了几下:“这么折腾下去,我都怀疑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