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吗?”
“等消息吧。”大奎咧嘴一笑,叼着烟,转身回到了自己那边。
……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这些人把手机全部上交,然后再次按照上午的行程,各自回到车里聊天,扯犊子,索性我们在一台车里翻出了一副缺牌的扑克,但只要能打发时间,缺不缺牌的到也无所谓了,大家聚在一起,玩了一下午扎金花。
之前大奎说晚饭吃方便面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他竟然是认真的,晚上的时候,果然给每人发了两包方便面,一根火腿肠,还有一包榨菜,由于不让生火,所以只能配着冰牙的矿泉水干嚼。
傍晚六点,天色已经擦黑,某座不知名的山头上,某废弃矿场内,五十多号剃着卡尺头,看起来十分精悍的混子们,各自蹲在自己的车边,‘哗啦啦’的扯着方便面的袋子。
‘咔!咔!’
黑暗中,只剩掰碎和咀嚼方便面的声音。
……
捱过了晚饭之后,夜晚才是真正难熬的时刻,这时候时值深秋,夜晚正是最凉的时候,因为大奎也不让我们这些车开暖风,所以大家只能在车里忍着,凌晨的时候,我直接就被冻醒了,一睁眼,车玻璃都已经挂霜了,而且车里也没人了,只剩下我自己,一活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