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懵。”周桐郁闷的看着我:“早晨安童出去买饭之后,我就自己在床上躺着,过了不一会,那两个陌生人就进屋了,说他们是值班医生,问我是不是叫周桐,当时我也没多想,就答应了,随后一个人走到床边,说要给我把脉,我就问他,说我是裤裆的毛病,你给我把脉干什么,然后他跟我说,篮子上有一根筋,是跟手腕连着的,他通过把脉,就能知道我篮子有没有毛病,这些东西我也不懂啊,于是就把手伸出去了,结果那个人抓住我的手之后,一下子就给我按住了,然后另外一个人掏出刀就要捅我,幸亏我挣扎的时候碰翻了暖壶,按着我的那个人被热水烫了脚,接着我起身就跟他们打起来了,等他们再次把我按住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肯定完犊子了,没想到你又到场把拿刀那个人给干了,如果你再晚来半分钟,我肯定完了,妈的,现在想想我还后怕呢!”
“看来房鬼子这是找不到我们这些人,开始对你们下手了。”听完周桐的叙述,我也有些惊魂未定。
“嗯。”周桐点了点头,接着忽然“哎呦”了一声,随后夹着裤裆,双腿变成了外八字:“哥,你快点帮我叫一下大夫。”
“怎么了?”我看了看周桐不断滴血的手,还有夹着的裤裆,一下子着急了起来。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