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拗的继续问道。
“黑白权钱,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说清楚的事,不是吗?或者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黑与白吗?以我从警多年的经验给你个告诫,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过真正的黑白,所谓的干净与否,也不过全都是从人的嘴里说出来的罢了!”任哥想了想,笑着回答完我的问题之后,比划了一下手里的纸张:“我出去跟王阳办一下交接手续,然后带你回家。”
“嗯!”
听见任哥的回答,我宛若一只斗败的公鸡,颓丧的躺在了床上。
……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等任哥再次返回病房的时候,手中已经办好了我的移送手续,随后跟医院的医护人员一起,将我抬到医疗床上,推着向电梯走去。
不知道是因为任哥的面子真的很大,还是我的妥协让王阳感觉到了舒服,我离开的时候,姚平县医院还特意腾出了一台救护车,运送我返回安壤,随后跟任哥一起来的那个青年开着他们来时的那台警车开路,后面跟着一台姚平县的警车负责殿后,两台警车闪着警灯,押解着我这个落网的通缉犯,向安壤驶去。
……
数小时后,救护车已经驶进了安壤境内,我躺在医疗床上,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身上的疲惫稍减,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