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上的零食啥的:“咱们这是刑事监,既然进来了,短时间内就出不去,咱们大家肯定得在一个槽子里混一段时间,我不拘束,你也别见外,这样一来,大家一起混日子,时间也能过的快一些。”
“呵呵,行!”听完老刘的话,我笑着点了下头,之前在姚平看守所的那段日子,我真的是过的太憋屈了,此刻这些犯人主动跟我示好,我也乐得清静:“你接着说殷小鹏的事呗。”
“其实也没啥好说的,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说但凡叫个看守所,哪有管教不收拾犯人的啊,其实殷教这个人也没啥,就是脾气太怪了。”老刘说话间,抓起一把瓜子,盘腿坐在了我对面的床铺上:“在看守所里,管教们平时收拾的,都是那些没权没势的犯人,但殷教却反其道而行之,专门喜欢收拾那些有权有钱的,就前几个月,所里来了一个因为贪污进来的乡长,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成天在里面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结果被殷教提出去之后,当天人都没回来,直接就被送到公安医院了,那个犯人经过这一次教训,据说拖了不少关系,一直等到宣判,都没敢再回看守所,而且但凡是那些有钱有势的犯人进来,只要有人一起刺,全都是殷教收拾他们……至于混监的那些流氓和混子们,那就更别提了,我记着有一次,一个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