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两个犯人打起来了,殷教就问其他犯人,为什么不拉架,有一个犯人就回了一句‘拉不开’,结果殷教把他们整个监室的人都给铐在了一起,泼完凉水之后,对着排头的人,一电棍就下去了,那天他们那边的嚎叫声,在咱们高监这边都能听见,据说殷教一直耗光了两根电棍的电,等他收手的时候,打头那个人已经一声不吭了,好像说什么电昏过去,已经绝缘了。”
“你真能扯犊子,有这么邪乎吗?”另外一个犯人有些不太相信的问了一句。
“操,这我骗你干啥呀,还有一次,一个小偷被抓进来了,殷教给他砸了个十六斤的镣子,但是那个小偷嫌晚上睡觉太难受,就偷着把脚镣给解开了,打算等早上再自己戴上,结果巡夜的时候,被殷教抓住了,殷教二话没说,先是一顿打,然后让那个小偷把撬锁的铁丝找出来,用那根铁丝,把他的十个手指甲全给掀了。”老刘吐沫星子横飞,像是说评书一样,肢体语言十分丰富的讲述着事情的经过,把旁边那些新来的犯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你说的有点太邪乎了吧。”听完老刘的话,我一点都没相信,因为我跟殷小鹏是从学校一起玩出来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了,上学的时候就怂包一个,平时别说打架了,都是但凡发现苗头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