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的点了下头:“你们没有阻拦康哥,因为他是你们的大哥,对吗?”
“没错,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也并不全是因为这一点。”葫芦哥笑了笑:“当时的我们,在安壤已经触顶了,撇去张康不谈,楚东、大奎、长征我们这些人,放在市区里,全都是单独扒拉出来一个,就可以做大哥的人物,那时候,我们几个在安壤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加上跟在张康这么一个霸气的大哥身边,骨子里难免带着傲气,所以面对沈阳那个铩羽而归的结局,所有人心里都带着一股气,你别忘了,张康是混子,而我们下面这些人,也都是混子,既然是混子,骨子里就必须得带着血溅三尺的魄力,还有率性而为的洒脱,以及蔑视一切的豪情,当时我们的想法很统一,钱没了,大家可以再去赚,可是面子要是丢了,那还混个屁啊!”
“所以,你们去了沈阳。”
“是啊,我们去了沈阳。”葫芦哥的脸色一下变得落寞了下去:“当时的我们,真的是太嚣张,也太猖狂了,那些年的安壤,为了抢矿,不断地死人、流血,我们都自负的认为,首席的人,全是从死人堆里混出来的,作为安壤最顶尖的江湖团体,仅凭外面那些收保护费起家的混子,怎么可能会有人拦得住我们,现在想想,大家还是太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