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生活垃圾,不时便会从管道中哗啦啦的流淌过去,这间地下室,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筒子屋,进了门之后,就像是一个火柴盒一样,墙角有着一张破床,床边有一个紧贴在墙上的水龙头,房间内没有卫生间,想要去厕所,只能步行着去半公里之外的公厕。
这个地方,是我和林璇来到沈阳之后,第三处住所。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个房间内,装的灯却是一盏明亮的日光灯,我就他妈的想不明白了,这么破的房间,为什么要装一个这么明亮的灯,难道是房东的恶趣味,非要让我们清晰的看见自己窘迫的模样吗?
洁白的灯光下,我坐在床沿上,一支接一支,不断地吸着烟。
……
经过数天的适应,我已经逐渐熟悉了店里的工作,每天在闭店的时候,都会加快速度,帮助其他员工把店里收拾好,最后紧紧地卡住末班车的尾巴,乘上最后一趟回家的列车。
这天晚上,我依照惯例,站在街边派发着传单,但是这天的天气格外冷,而且北风呼啸,所以街道上的行人寂寥无比,等我发完手中的传单之后,时间都快到八点了,转身刚走到店门前,一阵呼啸的烈风袭过,将路上的沙尘卷的沸沸扬扬,差点把穿着笨重布偶服的我给吹倒。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