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过去,而对面的三个中年也向我们这边扑了过来,那个坐在炕头的老太太,已经被这种混乱的场面吓懵了,不断地喊着:“咋回事啊?”
‘嘭!’
我从门外冲进屋里之后,正好遇见对伙那个人向二哥扑了过去,一个箭步上前,对着他的太阳穴,猛地一枪柄砸了下去,这个人被我从侧面打中,脚下一滑,直接踩空,从炕上栽倒了地面上,脑袋摔了‘咚’的一声闷响,被杨涛两脚闷在头上,直接就吐沫子了。
“艹你妈的!”炕上的一个中年看见我们向着他围了上去,伸手从旁边的被子下面抽出一把菜刀,对着我就劈上来了,看着中年的菜刀,我伸手抓住炕桌的边缘,使劲往起抡了一下,这个人手中的菜刀一声闷响,直接嵌进了炕桌的桌面上,我感觉胳膊都跟着一沉,还没等反应过来,这个人又是一刀劈了下来,我拎着桌子后退了一步,随后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单手举着二十来斤的炕桌,奔着他腿上,横着就扫了上去,这个人腿上挨了一下,身子一歪,半跪在了炕沿上,我扔下桌子,拽着他的衣服往地上一扔,其余的人围上来,对着他的身上就开始一顿猛踹。
屋子里的地面上,很快就甩了满地的血点子,房间内的三个中年,已经倒下了两个,炕上只剩下林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