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旁边的那些仪器之后,擦了下额头的汗水:“现在他血压和心率之类的指标,都已经趋于正常了,算是过了危险期,最起码保住了命。”
“真的?”听完老马的话,我感觉身上的疲倦已经消散了大半:“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我只说他过了危险期,但是什么时候醒过来,我可没办法回答你,因为这东西,要看人的体质和毅力。”老马还指了一下头顶:“以及天意。”
听完老马的话,我抿了下嘴:“总之命能保住就好了。”
“行了,我这还有不少仪器得调试呢,你别给我捣乱,出去吧。”
“二哥在哪呢?”
“隔壁房间缝针呢。”
“除了二哥,另外一个房间的人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是被他们一起带过来的,大约三十多岁,伤的挺重。”
“林海刚?”
“对,好像是叫什么刚的。”
“他还没死呢?”听说林海刚在进行手术,我有些诧异,而老马也没回答我的问题,继续低头鼓捣了起来,我也不再自讨没趣,转身去了二哥的房间,一进门,二哥的伤口已经被缝合完毕了,在侧腰的位置,裹着厚厚的一圈绷带,正靠在床头上吸烟。
“都这样了,还抽呢。”看